你去处理公务。你打了天下,就讨厌我了。”
萧孑好笑地捏她小脸:“栽赃陷害。我打天下莫不都是为你?哄你都来不及,何来的讨厌?”
芜姜偏过头:“那你一连半个月不碰我。他们说你藏了只狐狸精,昨儿早上还去看了她,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?”
那言语娇娇,藏不住几许醋怨。他这才明白她今夜为何作这般打扮,可恶,好言哄她非是不听,定要疑神疑鬼捕风捉影才肯主动。
那宠妾生得艳媚妖骚,天生是个祸害,他根本不屑入眼。若非因着是老城主的遗眷,只怕早在入城时就命人把她杀了。
萧孑微挑凤目,作一副幽怨:“那妇人腹中有孕,若逐出城去恐怕城主旧部不依,我正不知如何处置……你不是不在乎我么?上一次碰你,宁是与我赌气了两天,叫我如何还敢再碰?”
又想起那个晚上情迷的一幕,芜姜脸刷地一红:“谁不在乎你了。上一次谁让你不打招呼就那样。我气的又不是这个。”
“不是气这个,那是气甚么?……打了招呼你就肯么?”晓得今夜不疼她一番,只怕是不肯阖眼了。萧孑终于俯身贴下来,咬住芜姜的手指。
他身躯颀长,那般沉沉轧下,许多隐匿的裕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