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长成也微妙,自那葵事一造访,便在一朝一夕间悄然变幻。芜姜是在去岁初来的,秋天的时候萧孑在漠野里第一次看见她,还只当她是个隔辈的小女孩。自别后两个多月未与她亲昵,却如何也再不是当时情愫。胸前的锁骨虽依旧清晰,那往下的风景却分明已波澜。他箍着她,薄唇蓦地便探入她口中:“那可说不定,须得让我先检查检查!”
心里其实早就信了,却猛地托住她的腰身,大步缱风地抱去小床上。
……
木屋里羊油灯袅袅,弥散着唇齿纠缠的旖旎声响。那常年握剑的大掌在芜姜发丝间游弋,芜姜的骨头都在颤栗。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响,怕被人听见,连忙腾出手儿推他:“万一被人听见可就麻烦了,唔……你快回去。”
猫儿一样的声音,每每这时候总是娇憨可人。萧孑拆解着腰间玉带,宠溺地啄了她一口:“即日就要上路,便是被人晓得了又如何?今晚我就睡在你这里。”
这样厚脸皮。
芜姜气得打他,又想起寨子口他说过的话:“上路去哪儿?你近日神神秘秘,总不会是找到了那七百骑兵的下落?”
“何止是这个,还有你想不到的……你的那个小情人。”一袭青袍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