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血凝。那血气郁结于少腹而不落,久耗至中气亏虚,长此以往轻则形容枯槁,重则危及性命耶。”
这么严重,怎生听起来倒像是葵水不落似的。芜姜默默松了口气:“就只是邪寒吗?没有别的?”
“有没有别的,小五哥既怕老朽乱讲话,心中该是比我更清楚。此病说大可大,说小可小,补元益气是最重要。我这里开几剂方子,你回去煎了喝下,每日早晚各半碗。另外再用当归四倆炖乌鸡,隔日一只,好生调养身子。元气一足,那该有的自然就有了。”
“乌鸡当归?郑伯可有弄错,那女人坐月子的药方,如何开给他一个小子吃?”颜康听了半天没听懂,大掌在芜姜的肩上一拍,很是郁闷地皱起眉头。
个小娘炮,模样长得像个娘们,生个病吃的方子也娘们。
那塞外武士厚实的大掌落下来,只把芜姜整个身子都震了一震。
郑伯唬他:“二少寨主莫要再对小五哥作凶,此病诡怪,须得好言语细呵护,切忌动怒受惊,否则只恐越发羸瘦。那乌鸡最补虚劳、强筋健骨,男女食用皆宜。左右老婆子得空,二少寨主便将鸡杀好了送来,我叫她每日炖好,遣人给你送去便是。”
说着夫妇二人相视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