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看雅妹,他的目中根本没有别的女人可以入眼,只冷声道:“说不要我的是她,用刀抵着我赶我走、言语中伤侮蔑我的也是她,如何却成了我弃她于不顾?”
话说完,认真地凝了芜姜一眼,粗衣青袍,像个小子——自从决定对她冷淡之后,这样看她,倒觉得对她的感情也不过潦潦。
那凤目冷淡,好像都把人看到尘埃里了。芜姜眼睛有点酸,委屈说不出来:“谁让你先对她食言了?说好的等找到耶娘之后才可以,你突然那样欺负她,叫她心里不恼恨才怪。”
“那叫欺负么?我见她次次也没不喜欢。更何况当时那种情形,到底是谁欺负了谁?”萧孑瞪着芜姜,眼底掩下一抹隐愠与幽怨。
想起那天晚上的痛,把剑落进剑鞘,转过身去不想再搭理。这会儿她对他已没有诱惑力,不想再剜心挠肺一回。
芜姜心都碎成渣渣了。阿青阿白说过,女子与男子那个,如果花丛甚紧,有时并不需那白浊融进身体,也会因男子的溢漏而怀孕。自从那天晚上被萧孑强抵进去,没两天她下面就出了红,现下都过去七八天了,月事还不来。想想就要人命。
“咚——”气得芜姜抓起一颗大白菜就砸过去:“就是欺负了,天下没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