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念在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,这次就不与你计较,今后须得好生服侍,甭管是不是那…啥,是你该得的你就得受着!”
“呼——”
吕卫风一袖子拂过来:“说什么呢,你这他妈不是存心帮倒忙!”
换了副口气:“芜姜小公主,我们将军来接人了。昨儿晚上大家心情都很沉重,那句话说重了你也别放心上。小夫妻干架床头打床尾合,没有隔夜的冤家,你若是同意和好,就在里头吱一声,我们将军这就进去了。”
但是没有人“吱”,除了那诡异的呜嘤,还有草屑的耸动与摩擦,其余并无旁它声响。
这哭得也忒有点那啥了吧……怎么越听越臊劲啊。
大家心里默默猜着,一个个很尴尬地望了眼将军。
“哼,都在外头等着。”萧孑脸很绿。手提长剑,一袭玄黑长袍劲爽缱风,卷着满身杀气步步靠近。
却哪里有半个人影?
洞内四下空静,墙角王焕的包裹被拆开,满地都是被撕扯的布帛。两只媾和的白狼正在忘情开心,见人进来,龇着牙目露凶光。
太狠了吧,鞋都捋了,还能光脚走掉。这是有多厌恶我们将军。
将士们陆陆续续走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