吆喝声响亮。养精蓄锐几天,马和人的体力俱已恢复,连徐英的咳嗽也减轻不少。
这几天老汉帮大家疗伤,芜姜照顾老妇人,大家都相处得很融洽。本来与夫妇二人告辞,老汉一定要送上一程,便一同往西面而去。
峡谷下土山嶙峋,看天高地远,人在其中穿梭,显得寂寥而渺小。一路兜转,看似随意,其实暗藏章法。岔路口分道扬镳,傅老汉指着前方两条不起眼的窄长小径道:
“这就是昨日对将军所画的两条路,西北一条通往雁门关,直往西行则至玉门方向。路上崎岖难行,但少有谁人知道,乃是老朽这些年打猎时琢磨出来的荒径,将军可依着羊皮纸上的路线走。”
又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褐色小木牌,双手递至萧孑跟前:“这里是我女婿府上的名帖,小婿乃是玉门边上代城的富户。他日将军若得需要,但凭这个前去找他,必无一不为将军尽力。”
萧孑接过来,但见那牌子上雕刻一枚“赭”字样,应该是他女婿的姓,便抱拳致了一谢:“萧某如今不过一介流亡之辈,承蒙傅老伯不弃。他日若能度过难关,一定亲自上门厚谢!”
“切切不可折煞小老儿。将军少年镇守边陲,十年间立下汗马功劳无数,而今只是龙潜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