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红开来。
萧孑可不管芜姜哭,哄不肯听,都是她自找的。精致薄唇咬了芜姜一口:“驿站里被你踢那一脚,接连痛去三五天,我说过被你伤了的,过后一定叫你抚慰回来。握着它,几时肯消下去,几时我就放你去睡。”
看见她攥拳要打,蓦地又把她用力一轧:“……或者你不愿意如此,更喜欢直接点,我亦有求必应。”
外间屋子静得不闻一丝声响,将士们都在支着耳朵听,忽然便听见了女孩儿嘤嘤的低泣,声音非常小,静夜下却瞒不住。
咳,那晋国小公主太拧,不怪将军被逼得发威。不过将军坏起来实在也……咳咳,大家咳嗽着,忽而又把酒葫芦举起来:“来来来,喝酒喝酒!”
☆、第五一回花间
隔着素白绸缎,芜姜只觉得手心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他竟然坏到这步田地,她满心里都是羞与怒,却又不敢甩开。他萧家缺子嗣,天下没几个女人肯跟他,现如今更是落魄得有一比,怕他得了借口,伺机把香火在她身上续了。续了就被他捆绑住了,这个混蛋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“真脏。你真无耻。我恨不得叫你死。”芜姜心慌意乱,脸红得不像样。
“脏也是你该受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