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静掖池,她站在漫天的血光中,看着马背上的少年将军嘤嘤讨生,母妃转身阖起宫门,一道白绫挂上了消寂的宫梁。
“噔——”琴弦拉开凄颤匀长的冷调,兀地戛然而止。
“嗯……”
芜姜发出一声脱力的轻咛,手中彩绸向龙座上用力一抛,整个儿后仰在鼓面之上。
那天晕地转间,对面座上格格不入的萧孑便映入眼帘。身着麒麟纹锦袍,内衬素白襟,腰垂佩绶,看起来真是威风八面呐。昨夜那样欺负了她,这一晚上却眉眼冷淡,说甚么人去街空,对她不熟不识。
哼,芜姜勾了勾唇,忽而掠下眼前薄莲纱罩。
一曲毕了,四周静籁。
那彩绸似箭一般笔直袭来,竟叫癸祝整个人晃了一晃。差点儿以为是刺杀,待清醒过来,方才长舒一口气。
看见芜姜半仰在鼓面上,细腰纤纤一握,胸脯因着前挺而勾勒出沃美小山。那十四岁半羞半媚的小模样,竟然比画像上的还要娇了无数分,简直叫人恨不得一口吞吃掉。
芜姜走过来捡绸带,伸出的手指嫩如柔荑,指甲修剪得很干净,泛着莹粉。少女的雏形还未褪尽呢,真是一只干净的小嫩姜啊~
癸祝盯着她因为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