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姜看得心里就跟刀割一样难受,连忙端来一碗水,用勺子喂给阿耶喝。
“几天了……他可有回来?”清水润进干涸的心肺,把人生命逐渐拽回。老邬德重重地咳着嗓子,好半天了才哑声问。
族人第二天傍晚才把迷失的老马从旷野里牵回来,芜姜还以为那魔头压根没去找过阿耶,竟不想二人有曾见过面。但既是见过,他却见死不救地离开,这让芜姜心中又更多了一层恨。
“三天了,没有回来。我下去找过拓烈,拓烈说一定要查出是谁下的毒手。阿耶可还记得那人长甚么模样?我回头就去告诉他。”芜姜红着眼眶,给阿耶在脑后垫了颗枕头。
邬德想起那天旷野下清醒后的可怕一幕——明明喝得不多,怎生得身体却发沉,模糊间看见有人随在郡主的身后,走进来扶起自己。再清醒时脑袋便挨了重重一击,看见一只铁做的假手在跟前晃了晃,然后贴近来一张苍白绝美的脸颜。
那个长着狐狸眼眸的紫衣公子,他用假手挑起他的下巴,勾着紫黑的嘴角笑得萋萋凉:“知道为什么偏偏是你这样惨嚒?天底下凡与他萧孑为伍者,便是与本王为敌。你既自不量力收他做女婿,当然逃不脱厄运……哦,还有你的女儿~~你一定还不知道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