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也瞒着我呢。”
卸下米袋的骡背空了,芜姜一跃跨上去,喝一声“驾——”,把骡子当成马儿骑走了。
拓烈凝着芜姜清岧岧的背影,心里像刀滑过一般难受。他想追上去扶住她的肩膀,想要安抚她、帮她扛起阿耶阿娘的负担,但最后还是直怔怔地立在原地没有动。
如果可以,他情愿这段时间里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他不要成为谁的男人,她也没有被谁偷走一颗心……但一切都来不及了。
拓烈瞪了眼身后妲安渴望而纠结的脸容,冰冷着嗓子道:“她的事你最好不要干预。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,我会让你看到下场有多惨。”
说完拂着袍摆,风一般擦过她身边。从栅栏里牵出一匹俊美的阿克哈马,漠然往操练场方向而去。
“混蛋,说好的不见她呢?昨晚才答应好好的,给你痛快完你就又忘了!”妲安愤慨地望着拓烈健勇的背影,到底有些心惧,没敢把手上的蹴鞠砸过去。
正待要拉马追赶,发辫儿却被在身后重重一拽。
“人呢?……不是打包票两个人都会出寨子嚒?现在人去了哪里?”听见幽幽凉嗓音袭近耳畔,一股蛊惑的淡香味道在鼻翼溢散。
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