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隔着老马百米外的空坳下摆着一张狐皮大椅,慕容煜正慵懒靠坐在椅上半醒半寐。今夜画了眉,眉梢蜿蜒出去一抹红,清逸身躯着一袭酡红修身圆领袍,墨黑长发也用红玉冠轻束。一幕透明纱罩将他与夜色隔开,那纱罩顶棚点一盏黄灯,昏昏幽幽,使他看上去美得就像是一朵妖莲。能魅人魂魄。
要与老仇人见面,想必是心情极惬意的,才能穿得这样炫目。
爱妾旖旎在他怀里,看着他娓娓轻扬的嘴角,忍不住嘟起艳唇想亲他。
然而才嘟起来,就被他用老乌鸦毛扇子隔开,厌烦道:“太腻,去擦干净了再来。”
上一回没涂红,又说自己太素,分明就是不想亲嘛。
这样的美色,每天只能干瞪眼而不能近身,那艳妾不由扫兴,便探身到纱罩外道:“都给我看看可有动静过来?那老东西都快被风吹断气了,人怎么还没影儿。”
心里却巴不得那个俊逸将军不要来,他但要一来,今后主上哪还有甚么闲心搭理姐妹二个。
“喔呜——
她的领口开得甚低,这水蛇腰儿一俯,里头两陀沣满的美物趁机耷垂下来,引得纱罩外几十条饿狼伸长舌头直流口水。
侍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