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嘶——”痛得萧孑咧嘴龇牙,恨不得将她扔下马背。
那马儿却忽然一颠,她的身子整个儿栽进了他的怀里,贴得那么近,嘴对着嘴,没来由脸就是一红。他也好像不自在起来,轻启的薄唇像随时都要把她熨覆。
互相正不知该怎样进退,他的长臂已在她腰上一环,冷冰冰喝一声“驾!”一路无声地往前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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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番被打败的匈奴散部又来突袭,约莫三四百人。别雁坡南临清水河,西面环山,东向雁门关,萧孑考察地形后,便让骑兵们事先在西北面的入寨口铺洒了一层油与铁棘。等到野蛮的鬼戎人踏马而入,一支支引燃的火箭便将那油层燃起,又趁他们混乱之际,迅速杀得他们人仰马翻。
这是周边部落第一次不依靠汉军的力量大获全胜,妲安的阿爸显得异常高兴,挑了一个秋高气爽的夜晚,在操练场上大设了宴席。族里的人们一扫悲痛中的阴霾,纷纷载歌载舞,场面好不热闹。
妲安扶着阿爸走过来,首领当众敬了萧孑一大碗酒:“此一战全靠项参军出谋划策,替我死去的族人们报了血洗之仇。来,这一碗斟满的马奶酒,是我代表族人们对你真挚的感谢!”
说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