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影缱着夜风,一系列动作多么流畅好看。那是与番胡男子决然不同的味道……为什么每次好的出色的都被她先找到?为什么喜欢她的男人永远都对自己不屑一顾?拓烈也是,现在这个也是。
妲安咬着嘴角,苦闷地踢了踢脚边的碎石。一抬头,却看到几步外躺在地上豪饮的拓烈。似乎已经喝得很多了,宽袍的衣襟都被他敞解开,露出里面壮硕又年轻的胸膛。
妲安脸一热,连忙跑过去:“拓烈哥哥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?大家刚才都在到处找你!”
“走开。”拓烈醉眼氤氲地拍开妲安,乱舞着手臂叫她滚:“你找我做什么?不要靠近我……不要靠近我这个郝邬族的罪人!”
说着,用力支撑着手臂想要侧翻身子。
他的嗓音沙哑低沉,像一个暗夜里满带雄性气息的困兽。妲安看着拓烈耸动的喉结,忽然之间怎么就走不动路。
像是同仇敌忾一般,抚着拓烈滚烫的额头道:“傻拓烈,怎么会,我不是贪慕虚荣的芜姜,更不会学她的重涩轻友。无论谁把你忘了,我都不会把你忘记。你会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勇武的英雄,没有人能够把你取代。”
“英雄?哼,你们的英雄是那个带领骑兵打了胜战的项子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