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兵们纷纷把木冷木冷的萧孑往舞群里推搡。
“梁狗,你敢不敢进来?我就知道你是个小心眼,你一定惦记着之前那颗萝卜参!”芜姜对萧孑剜着眼儿。
他知她喝醉了,把暗地里做的那些小伎俩都抖落出来。但今夜当真娇妩得不行,他这会儿眼里看她,明明却是个已长成的女人。
也不晓得为什么,怕她再继续扭动被人多看,那常年捻握生杀的大手便在她腰间一拖。她脚下一软,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、还是已然醉得不行,竟就倚着他委顿了下去。
小梨儿擦过精实腰腹,蓦地使他身躯一僵。
☆、第十七回探初
欢宴之外,拓烈正半卧在昏暗角落里豪饮。身后的庆祝与赞美似乎都与他绝缘,反倒像是他的劝酒歌,催引着他一壶一壶地接着往下灌。
他已经不记得到底喝了有多少,布满红丝的鹰眸透过人群,看到那篝火旁燕燕起舞的小芜姜。她垫着玲珑的脚尖随鼓乐轻移,摇摆的胯儿真像是一只渡劫的女蛇。从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样妩媚呢?连偶尔抛出的眼神都充满迷离。
这是他头一回见她跳得这样好看。从前总是收敛,拉她起来就红着脸打他:“不要,拓烈,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