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——”马厩旁的草屋里不适时地传来响动,隐隐听见男子低灼的咳嗽。
拓烈目光错过去一眼,微皱了下眉头。
哦,芜姜忽然想起来,子肃还在里头呢。那家伙昨晚一躺下就睡着,她气他嫌弃自己“小”,一早上还没有去看过他。这会儿要是把门打开,拓烈一挥手,一群人就要围上来把草屋踩碎了。
芜姜就理理嗓子,把扫帚和簸箕在门板上用力一靠:“阿娘,我出去一下,很快就回来。”
回屋取了脏衣服和木桶,牵着枣红骏马要去河边洗。
惴惴地路过拓烈的身边,拓烈低着头问她:“那个送你豹子的人,你不喜欢他么?”拳头不自觉地攥起来,嗓子都灼哑了。
芜姜一狠心,点点头:“嗯,我当他是我的亲哥哥。”
拓烈心都要碎了,看着芜姜娉婷走远的背影,穿一抹霜色的小短衫,下搭一抹艾绿长裙,被风吹得扑簌簌拂来拂去。衣裳总是褪旧而素朴的颜色,他还想着努力干活,一件一件给她添置新的,像妲安一样鲜亮。他是多么的喜爱她,但她竟然没有给他一点点的预兆和余地。
“咯咯咯——”拓烈的拳头攥得咯咯响,一旁的伙伴们终于明白过来,原来豹子是拓烈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