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过去就可以将它致命,奈何现在肋骨重伤,扯着肩臂不敢用力动作。
但是他已经接连两日一夜未曾进食了。
雨水把搭了一晚上才干的青布长裳再次浸透,萧孑虚弱地靠在土丘上,微阖起一只眼眸,咬了咬牙。
“吱——”,那兔子前腿一蹬,尚不及逃窜,后背上顿时已被石头掷出来一个血洞。
芜姜坐在马上看到这一幕,就有些后悔来了。她猜他一定是想吃生肉……这个残忍又暴虐的男人。
但他没有死,她心里又觉得哪里似乎踏实了一点。看着他的侧影,那肋骨处的血迹已经发乌,被雨水泡得皱巴巴一团,心里又有点儿可怜他。
“嗯。”芜姜咳了咳嗓子。
萧孑目不斜视,他其实早已经发现了身后的动静,但他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回来找他……明明也许素不相识,平生并无交集;又或者她是那个小女孩,但多年后早已经把自己忘记。
但她的马背上系着麻绳和麻袋,手上还多抱了一件蓑衣,不是准备来给自己收尸又是甚么?
诶,天底下的少女见了他都跟见了阎王,他手上佛珠滑下来捻一捻,少女们就要尖叫着捂眼睛,还从来没人敢对他这么主动过……他心里莫名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