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陆斐然在宾馆的大堂接受警察的简单问询,他心焦如焚,“那邵城呢?”
“邵先生二十分钟前已经送往医院。”警察回答他。
陆斐然拔腿就想走。
警察最后问了他一个问题,拿出一张照片,“你认识这个人吗?他的名字叫叶志庆。你知不知道他和受害人有什么联系呢?”
在赶往医院的路上。
陆斐然的脑海里各种画面纷至沓来——
邵城站在茜色斜阳的小巷里披着半片阴影说:“……叶志庆的事情你没法管的。我来解决。”
袁楚楚欢欣雀跃地跑来报信:“叶禽兽被抓啦!”
昨天邵城拉着他的手,无奈地说:“我住在明珠酒店,307号房间。要是有事就来找我好吗?”
陆斐然反手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是疼的。不是在做梦。
可就像梦里一样,邵城危在旦夕。
“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”
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,邵城眼前一片重影,身体很重,像是陷在泥沼中,慢慢地沉下去,而他连手指也动不了。顶灯刺得他眼睛疼,一忽儿一忽儿地将视野湮作纯白,他眼前的场景便闪烁变化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