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,虽然他艳压群芳。”
陆斐然懒得理他们,在心里冷笑:我婚前协议都准备过了好吗?虽然已经作废了。说不定我才是我们寝室最早结婚的。
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陆斐然的痛苦上建立起快乐来。
室长转头,揶揄好奇地问:“小陆,你现在还是处男吗?”
陆斐然:“……”
几个人就差跟印第安人一样把陆斐然当祭品中间围着跳舞欢呼了,“哈哈哈哈,果然还是耶!”
作为个男人,陆斐然在某些方面还是要点尊严的,但也坚持自己的原则:“这个当然是要留到和心爱之人的新婚之夜啊。”
“你是想当魔法师吗?哈哈哈。”室长真心实意地告诉他,“你这样一点练习都没有,不怕到时候动真格的时候秒射吗?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没忍住。夫妻生活技术是很重要的,技术不好是很有可能导致离婚的,到时候女方嫌弃你表现太差怎么办?”
邵城又不是女的。
陆斐然默默地想,但就算不是女的,技术不好确实是……好丢人。陆斐然回忆起来,他和邵城同居这短暂时间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,上回邵城随便摸了他两下,他好像……是没撑太久。
陆斐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