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把它消除。”方星宿有些烦躁地挠着那些鳞甲:毕竟太难看太恶心了,爱洁的修行之人如何受的了!她境界虽高,倒也没高到无色无相之界。
“不要挠,会留下疤痕的。”亚德烈抓住她的手亲亲: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,你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美。”
方星宿闷闷不乐地给自己施了个障眼法把鳞甲遮挡起来。一抬头看到黛儿吓得面无人色的样子,又给她施了个法把这一段记忆抹去。
那鳞甲一直小半个月才消去,方星宿的心情也足足阴沉了小半个月,亚德烈挖空心思逗了她小半个月。
进入七个多月,方星宿又突然不会走路了,脑子似乎也不好使了。
不会走路了不是说她腿不能动、瘫痪在床之类的,而是找不到平衡感、找不着方向。走两步就要撞墙、或是前腿绊后腿,或是原地转圈圈。
刚出现这症状那天,她一头从楼梯上栽了下去,把亚德烈吓了个魂飞魄散,把伯爵城堡闹了个鸡飞狗跳。
“我没事,我是有修为的人,这点小情况不能对我造成伤害。”慌乱过后,方星宿很有精神地安慰亚德烈:“孩子更没事,它结实着呢,那么多晶石不是白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