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逃离。
而方星宿关注的是他头上的鳞甲,那些鳞甲比起身上的又是格外尖利。与其说是鳞甲,更像是根根戳出的骨头。
方星宿伸手触摸,亚德烈呼吸急剧加重,他闭上了眼睛。
“哇,不错哦,这些我都很喜欢。”他听到她说。
“你不害怕?你不觉的丑恶吗?”亚德烈睁眼,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你还是原来的那个你,没有变啊。”方星宿捧住他的脸仔细看:“你是我的人啊,所以我认得你、永远认得你、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你。”
亚德烈的眼中渐渐有星光亮起,然后他一头扎入方星宿怀中,嚎啕大哭。
方星宿愕然:“哦,好了乖,不哭了不哭了,不要剥鳞甲了,想做人做人,想做怪物做怪物,不要把自己逼的这么辛苦啦……”
真的,不要再哭了,哭的我头疼,这不符合你的形象啊……
“如果你真的不厌恶我的话,”亚德烈抬起头: “就亲吻我一下,好不好?”
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水泽。平常坚强的男子一旦脆弱就是格外的可怜。
而方星宿毫不见外地一巴掌呼过去:“矫情!给我矫情!”
然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