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袋子里装的是姜片和红糖,周远安拿着材料大步流星地走进厨房,说:“借锅用一用。”
厨房里传来炉灶被点着的声音,不晓得周远安在捣鼓什么东西,她也懒得搭理了。
二十分钟后他才出来,莫晗已经痛得死去活来,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。
周远安扶着她坐起身,另一只手端着刚煮好的糖水,送到她嘴边,说:“有点烫,慢点喝。”
这些东西对莫晗作用不大,但碗都喂到嘴边了,她还是配合地张开嘴,一口一口喝干净。
平常不注意保养和爱惜自己的身体,这个时候抱佛脚效果不大。
喝完姜汤,该痛照样痛。
莫晗身子扭曲成不自然的形状,额角冷汗直冒,抑制不住破碎的呻/吟。
周远安体会不到那种撕裂的痛楚,只能在旁边安静地守着她。
过了一会儿,他问:“家里有艾条吗?熏一熏管用。”
莫晗细眉紧蹙,摇头说:“没有。”
她常年一个人住,每次来例假都是自己咬紧牙关忍过去的,哪里会有这种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