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,只询问伤势,这很大程度上减缓了肖佑的尴尬感。
“筋骨没事,只是皮肉伤而已,算不得什么。”肖佑轻声回答,他一动不动,温顺站立,感受着人鱼显而易见的心疼和怜惜,雏鹰又开始觉得鼻子发酸。
“这伤口谁给你包的啊?也太紧了些。”纪墨笑着说,他动手将肖佑伤口上的布条解开,调整过后重新系上。
“是敖沂的容叔叔、小怪……革革的亚父帮我包的。”肖佑暗自叹了口气,忧愁地回答。
小龙本来就极力低头往下看,此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到了,他赶紧点头道:“是啊,容叔叔是革革的亚父,革革还在睡觉,他忙呀,所以没有来。”
“忙什么?睡懒觉吗?”肖佑撇嘴,很是鄙夷的小声嘟囔。
小龙磨磨爪子,眨了眨眼睛,奶声奶气反驳道:“革革不懒,他是太累啦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毕竟敖白纪墨在场,肖佑不愿跟笨小龙争执,只得先闭嘴了。
纪墨一般不去干涉小孩子之间的对话,他帮肖佑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,就领着大家走到火塘边,敖白已经生好了火,大马金刀端坐,正在认真地炖鲜鱼汤。
“过来啊肖佑,你的腿没事吧?”纪墨招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