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抱起了雏鹰,皱眉往外面走。
“喂?肖佑?”容拓把雏鹰带到了外面沙滩上,那儿还勉强看得清,容拓把雏鹰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,了然问道:“怎么受的伤?你是不是从树上摔下来了啊?”
肖佑觉得很难堪,他立刻反驳道:“不是,我、我是雄鹰,怎么可能从树上摔下来呢?”
“哈哈哈哈哈~”回答雏鹰的,是容拓爽朗促狭的大笑声,这厮一贯如此,大大咧咧,狂狷粗犷,幸亏容革革乖巧稳重,否则他定是抚养不了的。
“你、你不准笑我!”肖佑更加尴尬,抽噎着大声阻止,此时近距离对视,他完全看清了容拓的脸——尤其是他的独眼。
容拓看着异常要强的小鹰、分明是掉下树摔伤还不准人说的窘迫模样,他觉得更好笑了,心里又哈哈哈笑了个前仰后合,但还好,他嘴上勉强忍住了。
“咳咳咳~”容拓夸张地清了清嗓子,把挣扎着要下地玩的小海鹿放下,让他自由漫步,然后把肉干拿出来,在肖佑面前晃晃,说:“喏,这个是你们陆地的肉干,给你吃,你肯定喜欢的吧?”
那久违的肉香太美味,肖佑忍不住深呼吸,但没有吭声,戒备地把容拓看着。
小海鹿摇摇摆摆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