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害了很多,部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,祖父有段时间总是唉声叹气。”
纪墨了然,清楚肖佑说的是什么,敖白一挑眉,看向雏鹰的眼神总是有几分赞赏之意——嗯,你倒是机灵,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堵我。
但是,容拓跟猛禽部落之间,又是另一番的恩怨了。
“事出有因,种下恶因必得恶果,谁都逃不过。”敖白平和地表示,“但我的伴侣绝对是无辜的。当初我们刚来西西里海,你们部落的弗莱卑鄙地偷袭了纪墨,并且重伤了他,我拼死追赶,侥幸在石湾海滩救回了他,如果当时没有救回纪墨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肖佑再度不安地变换了个站姿,讷讷地说:“弗莱确实该死,就算我们部落缺珍珠,也不应该偷袭伤害人鱼啊,兽神不允许的。”
纪墨虽然心塞塞,但他没有昏头,无奈提醒道:“就算弗莱该死,也不关肖佑的事,他那时应该才刚出生不久吧?跟他毫无关系的。”
肖佑感激地看了看为自己解围的纪墨:他没法否认自己的出身,也不可能猛烈批判鞭挞自己的祖父、父亲和叔伯们——因为他们大多已经死去,说什么都没用了。
“肖佑,你觉得海陆两族应该斗个你死我活吗?”敖白看着肖佑,正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