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永远记着,东海族民就是你的族民,这可不是邻近关系了吧?”龙王十分精明,虽然没有挑明,但句句话都带着敲打的意思。
敖白十分诚恳地表示:“当然不是!父王放心,这些我都铭记在心。”
敖瀚看着父亲和幼弟之间的交谈,竟然插不进去话!破天荒的,他觉得有些嫉妒敖白。
父子俩又隐晦地谈了一会儿,各取所需之后才停止。
龙王看着睿智沉稳的幼子、又看了看有些茫然的长子,再想想远在东海另一端的西西里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:他已经老了,却还不敢颐养天年,因为放心不下。
片刻之后,纪墨和容拓他们已经整装完毕,随时可以出发。
老龙王扭头看了一眼,笑了笑,说:
“行了,你这就回去吧,一路小心。”
这边,龙后敖襄倒是松了口气的模样,因为她们对着纪墨真没什么可聊的。
父子三个游了过来:敖瀚习惯性和龙王并肩,敖白则习惯性殿后——有很多事情,比如父子情、兄弟情,早在很久很久之前,就成了定局。
最后,西西里海全部成员已经列队排好,行李也都妥善带上了。
老龙王重新端起了尊贵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