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西里海凶鲨毒物成群结队、横行肆虐时,就不担心敖白的安危吗?好吧,就算你们不担心敖白,那敖沂可是你们的孙辈,难道你们也不担心直系孙辈吗?
“谢谢母后当初苦心为我寻找伴侣。”敖白十分恳切地说。
敖雅再次惊疑不定地看着幼子,缩在宽大袍袖下的手紧紧握拳,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大殿里陷入了短暂的诡异安静中。
敖白再一次看似不经意地望向了左前方的小门,纪墨注意到了伴侣的探究视线,也随之往那边看了一眼。
通往后殿的小门口,前面立着座精美绝伦的珊瑚屏风,东海大王子敖瀚和他的伴侣敖襄正在紧张又焦急地听着前殿的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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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听着,前殿突然没有动静了。
“?”敖襄六神无主,眼睛红肿,哀求地望着伴侣、轻轻推了敖瀚一下。
“别再哭了。”敖瀚小声安抚地说,他眼底青黑,也是心力交瘁。
他们的独生爱子敖沣,已经病得快要不行了。
敖襄无声地哭泣着、犹如溺水濒死之人抓住了浮木,一再地用力推着伴侣、想迫使他游出去。
“你、你先别哭。”敖瀚小声劝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