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大哥很理解我们。”敖白庆幸地说,“纪墨,我已经答应大哥了,只要情况允许、就不会伤害敖昆的性命,这也是大哥提的要求。”
纪墨理所当然地说:“就应该这样啊,无缘无故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?要知道出来混的迟早都得还。”
唔,大哥本来就是面恶心善的性格啊。
※※※
湖面上,木屋里的火塘是一天到晚烧着的。
前后的门都开着,暖季的风穿堂而过,带着几许岸上的花香。
敖泱端坐门口,吹着晚风,心神不宁地打磨着一把骨刀。
“刺喇~~刺喇~~”的声音响起,不是那么有规律。
敖泱时不时抬头望一眼远处的原始密林。
此时,“吱呀”的一声,青哲轻轻开门出来,走到门口,关心地问:“这么晚了,他们还没有回来吗?”
“嗯。”敖泱抬头,伸手拉着青哲、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搂着他。
青哲僵硬地坐着,慢慢觉得耳朵发热。
这是他们偶尔会有的亲密接触,不过也仅止于此了,颇有些发乎情、止乎礼,浅尝辄止的意思。
“你、很担心?”青哲努力平复心情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