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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暂的休息中,纪墨也点头同意:“嗯,千万别让他进来,特么的我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,有损我一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形象。”
塔嗤笑道:“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!来吧,准备好了,我帮你按一按,靠你自己是不够的。”
纪墨吓得瞳孔瞬间又扩大,急剧地喘气,咬牙准备迎接那撕心裂肺的痛。
青哲不时地帮纪墨擦汗,同情地看着人鱼:因为纪墨刚才摔了一跤、两个手腕都红肿淤青了起来——所以吧,本来是可以揪着个什么东西用力的,可他现在不行,只能徒劳地咬牙硬撑着。
又是一阵悠长的剧痛之后,纪墨就像是从水里刚钻出来似的,浑身湿漉漉地躺着喘气,情绪不稳的他甚至开始交代后事:“塔祭司,如果真的不行的话,求你帮我保住孩子,我想给敖白留个念想。”
抱着这种内心柔软却绝望赴死的态度,纪墨突然又是一个发狠的用力。
“闭嘴!”老祭司收手抬起头、无奈地呵斥,“还不到那时候呢,你是祭司我是祭司了?”
青哲突然惊喜地叫道:“咦?这个是幼崽的……脑袋吗?”
塔赶紧去看:呃?脑袋吗?胳膊吗?腿吗?都不像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