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只发生在几个眨眼的时间内。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敖泱第一时间拉开了门、诧异地问:“纪墨他怎么了?”刚才我打开门看时你们俩不是还浓情蜜意地拥抱着吗?转眼间怎么成这样了?
手腕上的巨痛缓过去之后,纪墨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肚子开始不舒服了,一抽一抽的隐隐作痛,并且那症状还有加重的趋势。
刚才虽然勉强没有让肚子直接撞上地板,但狠狠地颠了一下是肯定的。
“纪墨摔了一跤,塔祭司呢?”敖白简单地解释了一下,随即焦急地询问老祭司的踪影。
“怎么回事?立刻把他抱进去!”匆匆穿好衣服快步走出来的塔指挥道,“敖白,纪墨这是怎么了?”
“纪墨在外面摔了一跤,没有直接撞到肚子,他说手腕痛。”敖白紧张得说话都不是平时的腔调和节奏了,他飞快地将伴侣抱进了卧室,小心平放在床上。
这种情况塔毕竟见得多了,他冷静地安排:“让青哲烧点儿水,准备些食物和干净衣服,去把窗关紧了、蒙上兽皮,搬个烧得旺旺的小火塘进来,放在门后,别靠床太近了。”
“好、好、好!”敖白答应了几下,眼睛却粘在了床上的纪墨那儿,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