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居然会被抓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,甚至连原因都不知道。
——是为了珍珠吗?还是为了当初在西西里海岸结下的仇?当日被敖白打伤的两只鹰死了?
——唔~还是因为他们和大哥有仇、抓我只是顺带的?想威胁大哥?
——他们想把我怎么样?
纪墨饥寒交迫、瑟瑟发抖,他左脚的靴子掉了,冻得不停地用左脚摩挲自己的右脚的兽皮靴子。
再加上囚笼是鸟笼的模样,简直是四面透风,跟睡在露天没什么区别,这可是下雪的寒季啊该死的鸟人,是想冻死我吗?
纪墨挣了又挣,硬是没能睁开那结实柔韧的草绳,直到天光大亮、耳边全是各种各样清脆鸟鸣声时,他才看到前面的鸟笼门被打开了。
装睡?算了不能装,再睡就要被冻死了——不行,至少得稍微装一装,看看他们有什么好说的……
于是,纪墨迅速闭上眼睛,束起耳朵听。
斯卡带着布鲁等几个鹰族勇士走了进来,他们的表情都十分复杂。
“咳咳~”斯卡一声咳嗽,感受了一下冷冰冰空荡荡的囚笼,扭头吩咐一个兽人:“去给他准备一块兽皮褥子,别一下子给冻死了,留着有大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