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白说。
敖白点点头,他也觉得小虎崽不应该抱着一个濡湿的包袱睡觉。他伸手去拉扯袋子,白龙毕竟力气大,一把就将袋子拖了出来,随手放在旁边的沙滩上让太阳晒。
希图立刻不愿意了,哪怕身体不舒服都要挣扎去摸索着寻找他的袋子:去哪儿了啊?谁抢走了我的袋子?我的珍珠!嗷呜~嗷呜嗷呜~呜呜呜~纪墨和敖白对视一眼,眼神都是无奈和心疼:他都病成这样了还护得这么死,真是难为他一个幼崽了。
纪墨看着实在心疼,可想了想之后,又不能满足他这个要求,只能轻声安慰他:“没事的、别怕,袋子就放在你旁边晒着呢,醒来就能看到了啊。”
——养育一个幼崽真是不容易。
旁边的四蹄走兽一直在呜里哇啦地吼叫着、身上觉得很热、袋子里的珍珠被抢走了,三重刺激之下,希图挣扎着清醒了过来,首先看到的是敖白和纪墨两人关切的脸。
“你终于醒了!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纪墨吁了一大口气,高兴地招呼着。
敖白看着他,微微地弯了弯嘴角——你总算是醒了。
希图觉得浑身发软、没有什么力气,他点了点头,随后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,愕然问:“我为什么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