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被判坐牢两年。
后又传来消息,严峰林和小赖氏一起被流放,严山也收拾了东西,陪他们到了流放之地。
虽然这事并没有造成安宁真正失、身,但是,她的闺誉还是受损,关于她和严峰林的流言四处被传播,临近的几个县城都知晓这事。
顾氏唉声叹气,忧郁了好一阵子。
安宁却像是一个没事的人,开春后,全副身心都扑到了药田和药酒上。附近几个村的人都到牛角村上工,与她共处过的人都替她不平,久而久之,关于她的好,也渐渐散播了出去。
一年后。
“姐,娘让你去一下花厅。”安乐推门进来,安宁却是头也不抬,悠哉的翻了一页书,“安乐,你去告诉娘,我没空。”
刚刚听到外面那夸张的寒暄,她就知道,一定又是哪个媒婆上门了。
半年前,她与严峰林的那些闲言淡化之后,便不时有媒婆上门来提亲,近的人家有镇上的大户人家,远的有县城,甚致临城地方的大户才俊。
如果说这半年来,顾家的门坎都快要被各地的媒婆踏平了,也不过分。
安乐嘟着嘴,道:“姐,娘说了,你无论如何也要出去一下。”
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