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峰林怕吃了亏,抢先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们二人只是话不投机,谁知没说几句,他就动手打人。”
严峰林睁眼说瞎话。
他就吃定冯致远为了顾及安宁的感受,不会把真实情况说出来。
对于严峰林的话,严老爷子和安宁一个字都不信。冯致远是什么性子,虽相处不久,但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如果仅仅只是话不投机,他不可能先动手打人。
安宁淡淡的抬眼扫看了二人一圈,问道:“冯公子,你的伤势不轻,我家有药酒,待会让小年上我那去取。以后,别太冲动。”
小年连忙应道:“多谢安宁姑娘。”
冯致远面露愧色,轻轻颔首,“姑娘的话,冯某记住了。以后当忍则忍,若是忍不了,那也无需再忍。冯某记得,姑娘曾经说过,有时一再退让,不仅唤不醒别人的良知,更把自己逼到绝境。”
欣然接受意见,但话中也意有所指。
在场的人,听得很清楚。
严峰林的脸,一阵白一阵红,冲着冯致远,喊道:“姓冯的,你不要含沙射影。”
“严兄,在下只是就事论事,严兄又何必着急对号入座呢?”冯致远显然也受够了,不想再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