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鼻息,长长的吁了一口气。
幸好,还有鼻息。
“娘,怎么办?”施凤竹扯了一下赖氏,语气中满满的不安。
赖氏:“死了倒是省事。”
屋里,施大富听见了,拿起一旁的拐杖就冲了出去,“你这个黑心娘们,今天,我非打断你的腿,再将休回赖家。我们施家穷苦,不敢把连累你。”
“休就休,谁怕谁啊。”赖氏并不退让,反而对着呛声,“你今日若是不休了我,你就不是个男人。”
男人就怕自己的女人这么说自己,施大富也不例外。
“休!谁不休妻,谁就是孙子。”施大富扭头吩咐施子龙,“子龙,快去请大夫给你祖母疗伤,我这就是去请里正过来。今天我一定要休了这个恶妇。”
“爹,你不能啊。”施子龙痛苦的看向赖氏,“娘,你就别这么跟我爹呛声了,他心里不好受,你别气他。我三姑把三姑父杀了,人还在县衙牢里呢,田阳又伤了一只眼,现在家里正乱着,你就先别给他添堵。”
“你说什么?施静把田有炳杀了?”赖氏错愕的问道。
施凤竹也傻眼。
这个施静还真行啊,人都敢杀。
施子龙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