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家的,你说这是不是邪门了?这猴头菇好像没人知道,咱们也是瞧着那野杂种捣鼓才知道的,你说说,那野杂种是怎么知道的?”
越想越可疑。
那个安宁真的是好奇怪,细想之下,自从施大贵将她埋了之后,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施大富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野杂种会不会真有什么问题?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赖氏神秘兮兮的道:“她会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会附身了?你那赌鬼弟弟,虽说不靠谱,但也不会将没死透的人扛到山上去埋。她都被埋呢,还能活下来,这是不是有什么啊?”
说着,她四处望望,只觉大白天站在人来熙往的大街上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“这?”
施大富听她这么一说,也有些不确定了。
“算了,别管她的事情。你也不想想,但凡沾上她的事情,咱们都讨不好果子吃。”
赖氏听了立马不乐意,“你傻啊,若安宁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,赶走了那不干净的,咱们想要把她搓圆捏扁,那岂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?”
“若是不行呢?”
“那…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