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
“那你怎么一看到他,你就躲啊?”
“真的没有。”严小茶摆摆手,“我进去帮我娘准备早饭了。”说完就匆匆进了厨房。
安宁看向孟晨曦,“你没有欺负她吧?”
“如你所见,没有。”孟晨曦摊开手。
安宁蹙眉,不太相信,但又没有证据,“医馆那三人是过来收猴头菇的吗?”
“过来帮你的,他们中有一个账房,两个学徒。你有什么事就让他们做,工钱也由你来支付。”
“可我……没钱!”
孟晨曦看着她,弯唇笑了笑,“很快就有了。”
安宁有些生气,转身去屋里把竹筛取了出来,把胎菊和白杭菊分开晾在阴凉处。
这些天,这么多人吃喝拉撒,她那点银子都花得差不多了。现在突然又多了三个要付工钱的人,这房子还要继续建,她真担心过不了几天就没米下锅了。
严小茶端着饭菜出来,看着安宁在晾菊花,便过去学习。
安宁扭头看了她一眼,一边轻轻把花摊开,一边道:“小茶,咱们这些采回的鲜花应在竹筛内摊放十个小辰左右,鲜花流失部分水分,产生轻度枯萎,第二天就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