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安宁姐。”严小茶不为所动,闪开,满目乞求的看向安宁。
安宁咬紧银牙,后牙槽磨得咯咯响,她看向孟晨曦,不甘心的道:“我欠,我还,这行了吧?”
“怎么还?”
“你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孟晨曦忽地弯唇笑了,却是充满冷意,目光锐利的看着她,“为了他,你还真是什么都能做?”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孟晨曦起身,“去把我的医药箱提来,你跟我去一趟吧。”
“我不去,我娘和安乐不能离了人。”安宁进去提了药箱出来,却拒绝与他一同去。
孟晨曦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伸手去提药箱,严小茶眼明手快的把药箱提了过去,笑眯眯的道:“孟公子,请!药箱我来背,我来背就好。”
三人一起来到严山家,外面围了许多人,一个个都面露婉惜,屋里正传来严山压抑的哭声,还有小赖氏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严东的心咯噔一下,忙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严山家的小子没了。”众人摇头。
虽不是自家的孩子,但严峰林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,明天就要参加乡试了,这么没了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