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的,是你的。”
“我的?”安宁反手指着自己,她哪有那么银子来租田地,他不是在说笑话吧?如果他都的就这样撒手不管,她可就不能再说下去了,将来人家清出田地,她却拿不出银子,那不是自找骂吗?
“我不需要一个丢人现眼的徒弟。”
“你,我。”安宁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说到底,他是在嫌弃她穷,她没用。
“我不会让你看扁的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严老爷子站在一旁干看着他们,院子里的人也是眼巴巴的看了过来。
她们终于停下,严老爷子连忙插缝而入,“孟公子,安宁,这田土还租不租?如果租是怎么的一个租法?乡亲们都有意把田地租出来,就等你们给一个结论了。”
孟晨曦低头,不说话。
安宁瞧着,直想揍他。
他这是又把问题给踢了出来,自己又不知他的意思,既然他说让自己结定,那自己就按自己的章法来办这事。
“里正,各位亲乡,有意要出租田地的,先在里正这里登记一下,我要看过总表后,再找人核查田地的状况,好的肥田,我们给出的租金也是不一样的,并不是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