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师父给我的医书中记载的,我起初也怕采错了,上山采了三次,交了几次货。如果大家不嫌辛苦,我可以带大家上山去采摘,以后得空了,山上的草药也可以采。挣多挣少,全凭大家的努力。”
院子里,众人热烈的鼓掌,只除了那几个不盼着安宁好,又在安宁手上吃过亏的人。
孟晨曦抬眸淡淡的扫了一眼,又似老僧打坐般,眼观鼻鼻观心。
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。
严峰林紧紧的看着安宁,此刻面对这么多人,安宁她是一脸从容,嘴角蓄着淡淡的笑容,充满自信。这样的她站在灯光旁,身上似散发出一层光晕,让他不禁感到眩目。
这样的安宁,比以前更让他痴迷。
他的目光不禁又看向一旁的孟晨曦,想起安宁说那孟公子是她的师父,他略略的心安了一些。
既是师徒,那就不怕有什么别的情愫。
今天,安宁还把冯府那些下聘的人赶走,这会不会说明,安宁心里其实是有自己的,只是碍于自己娘亲的反正,她才说出那般无情的话?
严峰林越想就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。
他的目光变得更炙热,恨不得立刻把安宁拉到安静的地方,与她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