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冰凉冰凉的,便问:“娘,你是不是很冷啊?手怎么这么冰?”
“娘没事!只要你们都没事,娘就安心了。”
安宁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,心知瞒不了,但又不知该怎么说。
“让一下,我来为伯母听听脉相。”孟晨曦解了安宁的燃眉之急,“你去倒杯水过来,我要给伯母服下镇痛药。”
“哦,好。”
孟晨曦搭上顾氏的手腕,听了好一会儿,这才松开她的手,“伯母,你失血过多,身子很虚,需要安心调养些时日。晚一点,我让安宁给你煎药,那是消炎、补气,还有断奶的药。”
安宁听了,心下一惊。
这么说不就等于告诉顾氏孩子没有了吗?
顾氏听后,轻轻点头,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孟晨曦摇摇头,“不麻烦!伯母不要想太多,子女与父母也讲究缘分,去了的,就当是缘灭了。”
“谢谢你!我知道的。”顾氏眸中含泪,徐徐的道:“这孩子几天都没有动静了,就算没有这一出,我想他也是已经走了。投生在这样的家庭,有那样的亲爹,不如早归。”
话落,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珠。
不如早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