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白虎弯唇笑了,“我在爷身边十七年了,爷若真欺负一个人,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安宁蹙眉。
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
“我去看看那些人准备得怎么样了?如果不能尽快建几间木屋,姑娘这里还真是不方便。”白虎绕过她,出去了。
建木屋?
他们这是打着长久持战的计划?
这怎么可以?
安宁追了出去,白虎已不见身影。
安宁进了孟晨曦了房间,装模作样的查看了安乐的情况,然后又走到书架前,看着上面琳琅满目的医书,随意抽出一本,“欸,你究竟是什么人啊?”
“这个不重要!”
安宁翻看着手中的医书,“这个对我挺重要的,你不是一直以我恩人自居吗?哪有人连自己的恩人姓啥名甚,又是什么人都不知道的?这若是说出去了,人家不得笑死啊。”
“你会在意别人笑死吗?”
安宁一噎。
这小子是油盐不进。
“姓孟,名晨曦。”好半晌,孟晨曦才惜字如金的吐出几个字。
“啊?你说什么?”安宁正看得入神,听他说了几个字,却没有听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