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她们母女几人再也不用担心施大贵那个人了。
外面院子里,传来轻微的动静。
安宁蹙眉,掀被下床,她在睡衣外头披了件外套,穿了鞋子就往外走去。
月光下,孟晨曦坐在木桩上,头垂得低低的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他突然扭头看了过来,又调头过去,“家里来了陌生人,睡不着?”
“你家突然来了陌生人,你睡得着?”安宁反问,却是抬步走了过去,在他对面坐了下来。
“我从不为难自己。”孟晨曦抬起桌上的茶壶,倒了一杯茶,推到了安宁面前,“下巴冒出红痘,脾气又大,一定是肝火旺盛。这是决名子茶,你喝正好。”
安宁微眯双眼,借着月光打量着他。
“你怎么懂这些?”
“丫头,我是大夫,不用把脉,也能从人的脸上找到身体不适的蛛丝马迹。”
“你是大夫?”
听出了她语气中的质疑,孟晨曦静默几秒钟,淡淡的道:“不像?还是你有以貌取人的习惯?不过,小爷自知长得玉树临风,芝兰玉树,风度翩翩的,你就不用再重复一遍了。”
嗬!
居然还有这种倨傲自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