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就是脱水了。”
“哦哦哦,好。替我们谢谢你家公子。”严小茶一听要脱水了,急急忙忙的返回茅房前,“安宁姐,我取了药过来,你先出来吧。”
这么快?
安宁扶着墙站了起来,旁边有水缸,还有洗手盆,安宁洗了手出来。
严小茶立刻扶住她,一脸担忧的看着她,“安宁姐,你没事吧。我扶你去花厅,咱们先把药吃了。”
“现在给我吧。”安宁拉怕了,拿过她手中的小瓷瓶,倒了三粒就服了下去。
严小茶一怔,急了,“安宁姐,你怎么服三粒?我还没问清楚一次该服多少粒呢。”她现在才想起,自己刚刚急坏了,并没有问那丫环,一次该服多少粒?
“这上面写了,一次三粒。”安宁把小瓷瓶递回去给严小茶。
“呵呵!”严小茶干笑了几声,扶着她回到花厅。
凡伯已在那里等她,见她面色苍白的回来,连忙让她坐下,替她把脉,“没什么大碍,安宁姑娘就是吃错了东西。服了刚刚的药丸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多谢凡伯。”安宁浅笑着致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