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看那些人,她们这是?”安乐朝不远处的菜园看去,那些妇人全都站在菜地里,瞧着她们家这边,叽叽喳喳的。
安宁淡淡的扫了一眼,“别管她们。”
这些人太闲了,不过,瞧着她们挺怕自己的,想必昨晚怒削赖氏的事情已经散了出去。这样也好,省得还有人上门来欺负。
“哦。”安乐帮忙着把被子拉好,又进去把枕头拿出来晒。
安宁看着正在屋子里缝衣服的顾氏,心里有些欣慰,昨晚安乐大概的把家里的情况都告诉她了,这个家根本就不算是一个家,施大贵长年不着家,着家的日子那就是她们娘几个的恶梦,他不是把家里值钱东西拿走,就是打人。
她问安乐,自己头上的包是怎么一回事?
安乐吞吞吐吐的说了。
安宁听完后,那怒气差点没把茅屋顶给点头。
原来是施大贵那个畜生,赌输钱回家到家里,渴酒撒泼,硬是把顾氏摁到床上,她们姐妹见顾氏一直呼救,便去拉施大贵。岂知施大贵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,他居然在天没亮时摸进安宁和安乐的房里,准备对安宁下咸猪手。安宁反抗,拉扯之间,她头撞到桌角,当时就岔了气。
施大贵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