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让水寒来帮你。”上官水寒覆了上去,趴在他身上,气如幽香的在他耳边,道:“我一定能让你不再难受的,你就从了我吧。你要知道,这药是强劲并只能这样解。”
沈望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下子就推开她。
“你不要这样。”
“呵呵!我又不要负责,你怕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来吧!”上官水寒又贴了过去。
沈望从她身上抽出匕首,冷冷的格在两人之间,“你再这样,我看你怎么跟伍妙彤交待?”说着,他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上官水寒冷着脸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对不起我家娘子。”
闻言,上官水寒怒斥,“她有什么好的?不仅嫁过人还生过孩子,你堂堂一个摄政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为什么偏偏就是要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?”
“她不是寡妇。”
“不是寡妇?”
据她所知,这孟夏就是一个寡妇,儿子还是一个遗腹子。
“她当年嫁的人是我,她的儿子也不是拖油瓶,而是我疼之入骨的儿子。上官水寒,就你……”说着,他顿了顿,“你连她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