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说完,她带着人往外走。
上官水寒踌躇不前,一脸复杂的看着他,压低声音,道:“你又何必跟女皇来硬的呢?你就签下协议,或是假意配合一点,这样不行吗?”她一脸的焦急,“你可知自己中了什么毒,这毒若是过了三天,就是服下解药,也不全痊愈。”
沈望冷笑着瞥了她一眼,讽刺的道:“上官将军,你就是这样忠心侍主的?你难道不担心,我将你刚刚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西凤女皇?”
“你?”上官水寒气恼,拂袖,“你这是狗咬吕洞宾。”
“你别侮辱了吕洞宾。”
“你?哼——”
上官水寒气得一脸铁青。
沈望看也不看她一眼,闭上双眼,懒懒的靠在马车上的铁栏上睡觉。
她们还真是看高他,原来这铁马车还是双重防线,里面是铁皮,外面还有玄铁打制的铁笼。
上官水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咬紧了嘴唇,“你会后悔的!”
沈望没有理她。
“上官爱卿,你在这里跟他叙旧?”上官水寒一出地牢,西凤女皇就放下手中的酒杯,一脸媚笑的看着她,那微眯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