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催,可陈将军说他的人全都上吐下泻,水土不服,只能在新城扎营几日,待人好了才能继续赶路。”石副将禀告。
砰的一声。
八贤王用力往桌面一拍,起身,怒声喝道:“给我派人去催,就算那些人全拉在裤裆里,全都走不了路了,就是爬也得给本王爬过乐亭来。本王给他们五天的时间,如果还不用,本王立刻派人将他们当违军令处置。”
“王爷,真要当违军令处置?”石副将轻问。
这可是砍头的罪。
真要这样吗?
这样的话,他们哪有援兵,还怎么攻打平谷城?
八贤王一记怒光扫了过去,“你是真蠢,还是故意惹本王生气?立刻差人去办。”
石副将打了个冷颤,立刻拱手应道:“属下立刻去办。”
八贤王重新坐了下去,单手抚额,头晕晕沉沉的,越来越痛了。他打了冷颤,双手抱胸,起身往隔壁帐房走去。
夜幕降临。
石副将焦急在八贤王的帐外走来走去,双手不停的搓着,飞花走过来,问道:“石头,你这是干嘛?有事找王爷?”
“飞花姑娘,出事了,军营里有不少人都上吐下泻,发高烧。王爷睡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