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短见。”
这事最有可能就是灭人于无形,假象罢了。
听秦大石这么一说,孟夏也更加笃定这幕后有人了。
只是这个人会是谁呢?
“你这些年在为谁卖力?”
“没有谁!”秦大石的目光闪烁了几下,道:“当年,我和罗氏兄妹三人一起出了乐亭,觉得在东玉没法子过了,便到了平谷。人生自不熟的,很快连饭都吃不上了。那贱人见我落泊,便跟人跑了。我遇了山贼,没被打死,却进了山贼窝。”
他没有再说下去。
那日子太苦,太耻辱,他说不出口。
“你没有再去找罗大嘴?”孟夏问道。
看秦大石的样子,似乎也成了山贼头子,他不可能不找罗大嘴的。
闻言,秦大石低声笑了,笑声中满是悲凉,“我找了,我怎么可能不找?我把她和那个狗男人一起杀了,剁了喂狗了。”
呃?
果然是恨极了。
不过,罗大嘴那样的女人,也的确是该死。
孟夏扭头看向沈望,轻道:“放他走吧。”
“你要放他走?”
“你要放我走?”
沈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