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“唉,这一家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,好好的一个娃,就被她一个失手,把娃的左眼给弄瞎了。”秦健抿了一口酒,唉了口气。
孟父听着,也感到可惜,“是啊,这大人就是再生气,也不该拿孩子来撒气啊。”
秦健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,和着酒吞了下去。“得嘞,咱们哥俩喝酒,别人家的事,咱们也别在背后多嘴。”
王氏在孟夏屋里做针线活,听到外头传来的话,也是叹了一口气,“可怜的孩子。真是造孽哦。”
孟夏不吭声,认真的修改雕刻的图纸。时间不多,三个月的时间,她一个人完成,这真是一件很重的任务。
王氏抬头看了孟夏一眼,有些心疼的道:“夏儿,你每天在画些什么?我怎么都看不懂?你以为连字都不认识,你怎么会画图?”
“久安教过我。”
孟夏抬出常久安,她发现任何问题,只要抬出常久安,家里就不会再有人多问一句。
“那你这是要画什么?”
“草图?”
“什么草图?”
“我要把院子里的那树根雕刻成梅花,所以,我要先画图,再开始刻。”
“哦。”王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