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纸。
常久安还懂油漆的调制方法?
他们怎么不知道?那家伙当初可是连割漆都不会,他还会这个?
秦宝林虽然也怀疑,不过,他对孟夏向来就是你说什么我都信的态度。那个常久安长得玉树临风,一身的灰色粗麻袍也不能把他身上的贵气掩去。秦宝林这些年来走南闯北,见识的人多了,自然是有几分眼力的。
当初,他还让人查了一下常久安的身份,可惜还没有查到什么,常久安就出意外了。
秦宝林一直在想,一个生了一身贵气的人,他会英年早逝吗?虽然他把常久安当成了情敌,不过,以其看着孟夏痛苦,他情愿常久安活得好好的,情愿他们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。
伸手接过孟夏手中的纸,秦宝林并不急着看,而是轻放在一边,笑看着大家,道:“大家先吃饭。孟夏,这事我们回头再商量,东西我先看看。”
在东玉朝,油漆的做法都是祖传的,并不是谁都可以做的。他以前也想过这法子,但是,人家不可能把祖传的东西外传了,你就是重金也聘不了制油漆的师傅。
现在孟夏居然给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,也表面是平静的,但内心早已沸腾。
孟夏点头。